呢？”

程究：“在休息。”

孟参长来了兴致，不断追问他们的事。

程究没什么，和程父坐在一块，但是不和程父话，程父也没怎么理他，而是和孟参长聊天。

两父子关系也没有想的那么好，孟参长看出端倪，又对程究的女朋友感兴，就想知道什么样的女孩子能让他这株万年铁树开花结果。

辛甘名字其实挺有意思的，心肝心肝的，孟参长一下子就记住了，甚至还问程究什么时候打报告，他等着喝喜酒了。

程究没有正面回答，倒是程父一脸高兴回答：“快了快了，马上就快了。”

“你子，咱们这么多年没见面了，没想到你儿子会变成我的手下，你一来又带来这么好的消息，看来这都是缘分啊。”

程父和他以茶代酒碰杯，：“我也高兴，这子从就不消停，我就等着他结婚，然后生个大胖孙子，我这辈子就没什么遗憾了。”

“出息，男人怎么可以只有这点志气！”

程究在边上喝茶，也没搭腔，等他们俩续完旧，孟参长还有事先走了，他才开口：“你和孟参长认识？”

程父：“以前是战友同事，后来他被调走，我也被调去其他地方，就再也没见过。”

程究拿了根烟递给他，“抽吗？”

“不抽，你妈知道了又生气。”

“她不在，我不，没人知道。”

“你就这样，从到大，一肚子坏水。”

程究勾了勾嘴角，不置可否。

程父迷了眯眼，还是拿过他递过来的烟，：“你把我叫过来又在打什么主意？你和辛甘处的不好？”

程究笑，没话。

“就知道笑，看这样子被我中了？你做了什么惹那了那丫头？还需要把我叫过来。”

程究：“爸，你想不想抱孙子？”

“你这的是人话吗？你问哪一个做老爹的不想？还是你想给我打光棍？我可告诉你，想都别想，人家丫头主动来这找你，都不怕辛苦，你想给我搞什么幺蛾子？”

程究并不着急，慢吞吞点了一根烟，抽了一口，才：“想要抱孙子，爸，你就得听我的。”

程父挑眉：“你还威胁上我来了？”

程究没再话。

程父他故意卖起了关子，又忍不住了他几句。

程究并未放在心里。

……

辛甘是住进家属院第三天见到的程父，程父对未来的儿媳妇态度和蔼可亲，非常好话。

程究工作忙，还有事，没待多久就走了。

反而是程父看到辛甘脸上的红肿，：“你脸怎么了？”

辛甘：“叔叔好，我过敏了。”

“涂药了吗？”

“涂了。”

“怎么会这么严重？不过也是，这边是高原，环境不算好，你刚过来不习惯也正常。”

辛甘点了下头，没话，气氛有些微妙的尴尬，程究不在，她也不知道怎么跟程父聊天。

程父也觉得气氛不对，早知道把程回带过来就好了，丫头机灵，年纪又，主要是脸皮厚，会找话题，而且女孩子跟女孩子没代沟，有共同话题可以聊，而他一个糟老头子，半路被程究抓过来充当严厉家长，这个任务，多少有点费脑子。

程父双手抱着膝盖，坐在沙发上，看了会电视，又问：“这段时间，你跟程究处的怎么样？”

他一个长辈，能聊的话题太少了，也只能问她和程究的事了。

而程究叫他过来，也是因为这事，程究不明，他也猜到大概，多半是惹了人家丫头，弄得人家丫头不高兴了。

辛甘：“还、还行吧。”

她的语气充满不确定，转而想起程究的话，要接触婚事得慢慢来，要是弄了两家关系不和睦，